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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永昼之夜 1(黑白盾注意)

特工AU*

summary:这是一个巴基不好好工作跟死对头家有着和自己初恋情人一样的脸庞的男人谈恋爱后来被抓去调教(不)的狗血故事

一个前期爱美人更爱江山的黑盾*

白盾→史蒂夫

黑盾→史蒂芬





冬兵是从梦中惊醒的。

旋即他便被浑身上下带来的酸痛占据了大部分的注意力,这也难怪,他昨晚被那个男人折腾了一宿——他也许还没睡上两个小时。念及此他低声骂了一句,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

身边没有那个讨厌的罗杰斯,谢天谢地今天他的左手也没有被罗杰斯用锁链捆着限制了自由,冬兵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不过于他而言几个小时后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他踉踉跄跄地走进卫生间在浴缸里放了水,又去潦草洗了把脸。这些动作似乎耗尽了他的力气,他脚下虚浮,靠双手撑着洗漱台的边缘才勉强维持了平衡。昏暗的灯光下镜子里的男人头发凌乱,眼眶凹陷而无神,显然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冬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脏话,强忍着才没有一拳砸向镜子。

浴室里的电子钟显示的是凌晨四点过十分,再过两个小时他又要被皮尔斯那个老家伙拉出去洗脑,冬兵躺在浴缸里,他厌烦得咕哝了一声,闭上了眼。


Bucky Barnes 【1】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了史蒂夫,那时候他还瘦小的像个豆芽菜。在他家搬来我家隔壁的那天他的母亲领着他敲开了我家的门,萨拉是个很温柔的母亲,末了她爱怜地摸了摸身边那个金发小个子的头发,弯下腰冲我微笑:“他叫史蒂夫。”

我点了点头,友好地向他伸出手:“我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史蒂夫也伸出手,他像是想说什么,但他的话很快被他一连串的咳嗽打断了,他涨红了脸,几乎上气不接下气,萨拉连忙抚慰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史蒂夫的身体很不好。

那时候我的父亲还在这个世上,他在我们家的房子隔壁车道的边上种着几棵白杨树,我经常爬上去,用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反射进路边住户的窗子里,在换来对方恼火警告的时候我时常不在意地哈哈大笑,通常这个时候史蒂夫坐在白杨树下的树荫里拿着素描本画画,然后他微微抬着头看向我说,巴基,这样不好。

他喜欢叫我巴基,在我纠正几次无果之后我便放弃了——或者说,我很喜欢他喊我巴基,Bucky,他的声音富有磁性,这两个短暂的音节从他唇间诞生就像是美妙的音符,嘘,这是我的秘密。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虽然史蒂夫平时是个固执又不懂变通的小孩,但我知道他从不会对我生气。于是我笑嘻嘻地应了一声从树上滑下来与他相对而坐,将裤袋里的桑葚干分给他一半,随后凑上前去看他的画。

史蒂夫画的是街景,他画的极好,那些死物在他笔下栩栩如生,我依然能记得那天史蒂夫临摹的模样,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金发上闪闪发光,他的睫毛很长,在他的眼下留下一小片阴影;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在阳光下隐隐透着一些绿,难怪大人们常说,最完美的永远是不够完美的。

我对画画并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因为史蒂夫喜欢,因此我从未翻阅过他的素描本,也从未知道那页街景素描的后面是我坐在树上的样子。

周日的午后我们时常这样,我偶尔会用那些亮晶晶的小镜子不小心照到低头素描的史蒂夫,他从不在意,但我会在他完成他的素描之后拉他穿过三个街区,去吃我认为全布鲁克林最好吃的冰激凌餐车作为“补偿”。运气差的时候会遇到学校里那个令人讨厌的比尔——他的房子在附近——他恶意地冲着史蒂夫笑,说嘿,小不点。

我冲他挥了挥手拳头却被史蒂夫拉住了,我只能悻悻地转过身。然而第二天我就在学校某个角落里找到了得意洋洋的比尔和被揍的几乎爬不起来的史蒂夫。

在狠狠地教训了比尔一顿之后我决定从此之后跟着这个布鲁克林的男孩,他固执,被打也不知道还手(好吧,他的确还手了,只不过效果甚微),像是个小老头,还会用严肃的口吻跟我说,巴基,你这样不好。

上学的那些年,我们有固定的程式。我每天会拖拖沓沓打着呵欠走向洗漱间再去换衣服,那段时候萨拉很忙,史蒂夫时常来我们的家里一起吃早餐再去学校。等到我坐到桌前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我总是一边吃饭一边抱怨着学校里的琐事,史蒂夫则微笑,替我放好课本与铅笔。

某个礼拜五的时候我趴在史蒂夫家阁楼里的小桌子上打着呵欠翻书,他坐在我旁边画画。那时候我们才十三岁,是永远坐不住的年纪,我有些昏昏欲睡,于是勉强支着胳膊撑着下巴看着他,摇晃着他按着画纸的那只衣袖:“史蒂夫,史蒂薇——”

史蒂夫总是无奈:“巴基,别晃我啦。”

于是我放下手又趴回桌上,秋天的阳光不算炎热,他的脸一半被日光包围着,另一半又陇在阴影里,我盯着他看:“史蒂薇,你脸怎么有点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史蒂夫似乎吓了一跳,他头也没抬飞快地说是太阳晒的。我笑了,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那时我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史蒂夫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巴基,我可不是你的小姑娘。”他有些气哼哼地说。

我大笑:“当然,史蒂夫,你当然不是,你是我最爱的朋友。”

我们俩一直在那间小阁楼里待到傍晚——期间史蒂夫又完成了一幅作品,晚上我有一个约会,他送我下楼,我揽过他的肩膀对他暧昧的笑:

“你确定今晚不跟我一起去吗?”

“……她的那张请帖明显是只发给你的。”史蒂夫的声音闷闷的。

“别担心,”我还在试图劝说我的小史蒂夫,我猜想他在为没有收到邀请而闷闷不乐,促狭地笑了,“她的生日会上会有很多其他的女孩儿,快去换身衣服,我保证不告诉她们你在鞋子里垫报纸的事。”

“巴基!”

我的史蒂薇涨红了脸,我单手将外套甩到了肩膀上,大为愉悦地拥抱了他,“别忘了我们明天的计划。”

“也许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史蒂夫耸了耸肩,友好地推了我一把,微笑,“你快走吧,要迟到了。”




 

准确来说,巴基是跟着史蒂夫才去的神盾局。

他十七岁那年罕见的大爆炸几乎席卷了半个布鲁克林,他与史蒂夫一夜之间一无所有。而史蒂夫也因为这场灾难丢了大半条命。在那个时候神盾局出现了,也许是负责善后——但在巴基看来更多的是他们需要一个试验品来测试所谓的血清计划。在那段幸与不幸的灰色日子里,他们带走了史蒂夫。

史蒂夫是幸运的,那管血清拯救了他也拯救了岌岌可危的神盾局,于是顺理成章地,他与史蒂夫留下来成为了神盾局的新鲜血液。

即使注射了血清成为了超级战士,这并没有改变他与史蒂夫的关系。只是巴基不再像曾经那样肆无忌惮地和姑娘们调情了,他有了新的对象——他时常与史蒂夫在暗处拥吻,就像几年前他们刚刚确定关系那样。不同的是史蒂夫不再是曾经那个要靠在桌子上才能亲吻巴基的瘦小男孩了,他也有幸亲自见识了曾是布鲁克林小王子的巴基撩拨姑娘们时的醉人情态,他引以为豪的四倍自制力在遇到巴基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时候巴基常常会趁他们接吻的空隙喘着气冲他道:“真应该让那些信息部暗恋你的姑娘们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说不定……”

“她们早该知道我们的关系的,况且上周还有人托我给你递情书。”史蒂夫打断了他的话,他看起来很不满,浑然像一个被侵占了领地的狮子,跟从前那个豆芽菜如出一辙,巴基被他逗笑了,从无尽情欲中微微抬起了头与他算旧账:“唔,你还有佩吉呢。”

“巴基……“史蒂夫像是呻吟了一声,“你知道的,佩吉是我们的好友。”

他刻意加重了“我们”一词,巴基如何不晓,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加深了他的吻,这是他们难得的只属于彼此的时刻。


“巴基,巴基?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将巴基拉回了现实,他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家装修优雅的西餐厅里,拿着刀叉怔怔地切着一块快要被他摧残成肉末的牛排,他回过神略带歉意地看着对方,“抱歉,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你应该早点睡,”对方皱了皱眉,眼镜下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你的主编不应该给你那么多工作的。”

“当然当然,我会注意的,”巴基笑嘻嘻地开口,“谢谢你,史蒂芬。”

巴基终于回过了神,他想起来自己今年二十七岁,是神盾局特工,表面是一家报社的小职员,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新男友,史蒂芬·罗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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